入夜,华灯初上,闲看美人,笙歌起。
月下,红尘难诉,众人饱暖,思淫欲。
燕瘦环肥任君尝,相逢何必曾相识。
肏之是缘,射之是福。
谁为一文钱折腰?
刘家铺子内,脚夫们接二连三趴在桌上睡去,鼾声如雷,萧炎两眼迷离,神游天外,口中喃喃自语,这些人怎的这般不济事,才喝了几杯就醉了……
雅妃怅然一叹,悄悄将杯中烈酒替换成茶水,他们要萧炎醉倒,可没让他睡去,她自然猜到魂族下药的用意,只是她如今一介性奴,自身难保,又有什么法子呢?
她的目光又回到门外高台上,虽隔着重重白帘,但聪慧如她,又岂会不知道管事口中的那些仙子们都是谁?
管事双手下压镇住场子,朗声笑道:“大伙儿稍安勿躁,咱们魂族最讲究的便是信用,说收一文钱就绝对不会索要两文,说献出她们骚屄就绝对不会只露屁股,看不见她们的花容月貌固然可惜,也并非全无好处,须知道这些仙子们虽经过我族调教,又服下媚药,可多年来养成的矜持性子又哪是一朝一夕所能改掉的,若是抹不开面子,放不下身段,反倒不美,如今这般遮掩真容,才能让这些仙子们彻底抛下曾经的高贵身份,向大家展示她们最淫荡下贱的一面,好了,废话不多说,这就揭开白幕,且待我一一介绍过后,诸位再自行决定翻哪位仙子的牌子,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每人只有一次机会,可得想清楚了再下手。”
白幕拉起,五个格子,七具胴体,春兰秋菊,各擅胜场,各有美态,其中两对各自锁在一起的美人儿,光是从身形气质上,便能看出相互之间的一些渊源,末尾还有一个格子被白幕所掩盖,看不出内里乾坤,仙子们个个俯身翘臀,玉腿微微往外分开站定,以最合适的角度显露下体双穴,分明是经过精心校对,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,对对玉乳,琳琅满目,或是青涩,或是丰满,或是鲜嫩多汁,或是瓜熟蒂落,引得男人们垂涎欲滴,这般美味,可遇而不可求也,七位女子臻首与双腕俱是安分地锁在头手枷中,不见真容,可锁骨以下的风光却是一览无遗,其实光从那妖娆身段与白皙雪肌便可断定,她们必是自小便细心保养的豪门女侠,那些大人物娶的尽是娇妻美妾,生下的女儿岂有难看的道理?
最让看客们血脉偾张的是,美人私密处,均插着各具特色的小玩意,至于用途,大家都是男人,何必说破?
看众们倒吸一口凉气,呆若木鸡,小地方的寻常人家,穷极一生也未必见得着这般完美的身段,若是有幸见到一位也就算了,权当是祖坟冒烟,这一下子来了七位,这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呀?
七位女子,自然便是薰儿,彩鳞她们几个了,外头看不到里边,里边却能透过一面特制的镜子清楚看到外头景况,也就是让她们明明白白看到彼此被轮奸的惨状,然而镜面此刻却映照在一个覆着面具的男人身上,一个喝醉的男人,一个她们都牵挂在心头的男人……
幸好那刘家铺子离这戏台还有一段距离,即便她们忍不住叫唤,也不必担心被那个男人认出来。
管事很满意台下的反应,暗自窃笑,想起他第一回看到这几位女子时,也没比这些看众好到哪去,那嘴角的唾液还是旁人提醒才擦掉的,管事戴上一枚特制的手套,悠然道:“如大家所见,这些仙子的小穴中,都插着特制的淫具,乃是她们事先为取悦诸位而悉心挑选的,这诚意,很足了。”
薰儿等人不禁暗自绯腹,在【控魂决】的霸道操控下,轮得到她们不悉心挑选吗?
说得好像她们很喜欢被这些东西插着似的!
虽然……虽然插得久了,是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……
管事一掌拍在最近的翘臀上,又顺势捏了捏奶子,笑道:“这第一位仙子呢,乃是斗气大陆上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小姐,论容貌,论实力,论才情,论气质皆可称得上大陆翘楚,即便早有婚约在身,这些年来追求者也有如过江之鲫,枚不胜举,以她的境界若是放在平常,大概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我这种小管事吧,如今时过境迁,为保全家族,不惜献身为奴,恳请我们魂族作践,所谓美人恩重,族长大人也不好拒绝,亲自出手将她调教得服服帖帖,无论是单独强奸还是聚众轮奸,无论是前辈高人还是贩夫走卒,她挨肏时都会同样地高潮迭起,卖力淫叫,用族长的话说,穿衣服时有多仙气,脱衣服后就有多骚气,若是未经调教,必为贤妻,可若是开发过身子,往后余生便只配当淫妻了。”
被管事这般评头论足,冠以淫妻的头衔,让薰儿羞得抬不起头来,偏偏还反驳不得,因为管事所说……都是实情啊……况且那根在她蜜穴内不断旋转的淫具,已经让她徘徊在发情的边缘,越想压制情欲,便越是饥渴难耐。
管事:“这位仙子为自己挑选的淫具呢,本是一头六阶合欢猿的兽根,被我们切下后以媚药浸泡,再经过多位调教师篆刻符文后精炼而成,可吸纳斗气为己所用,根据使用者的情欲而自行抽插,震动,旋转,换而言之,只要女子一息尚存,这宝贝便一刻也不会停歇。”
淫具律动,肆虐其中,一股浓烈的魔兽体味从巨棒末端弥散开来,站位靠前的看众甚至能隐隐听到合欢猿求偶的独特嘶鸣,薰儿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一只畜牲公开侵犯,倍感羞辱之余,心底又挠起一丝莫名的期待,她明明不想让丈夫瞧见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,却又在期待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是否会勾起丈夫的性欲。
萧炎冷哼一声,心中不屑:看这女子身形与薰儿倒是有几分肖像,同为一族千金,薰儿率领族人抵抗至今,她却只想着向魂族委曲求全,甚至不惜自甘堕落当那最下贱的性奴隶,跟自家薰儿比起来,相去何止千里,枉称仙子,就一婊子!
他当然想不到,这个被他骂作婊子的女人,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萧薰儿,而且纵然他万般鄙夷,裤裆里的小弟却依然作出了正常的反应。
管事:“大小姐,被这兽根玩弄了许久,也是时候喷出来了吧?”
薰儿以近乎哀求的语气细声道:“求求你了,我……我不想在那个人面前喷出来……”
少女的哀求,换来的却是更为暴戾的一记猛击,管事那枚特制手套上绘制着与淫纹共鸣的符文,专为克制她们这些性奴而制作,薰儿股肉一颤,无端快意自心中暴起,转瞬便往下体倾泻,下意识地踮起三寸金莲,被淫具堵塞在骚屄中的洪流,顿时如同水系斗技般冲破兽根阻拦,喷涌而出,她终究是在众目睽睽下潮吹了,当着丈夫的面,像个荡妇一般潮吹了,一线肉缝往外翻起,粉嫩的阴户沐浴在潺潺爱液的滋润中,水帘洞内峰峦叠嶂,纹路纤毫毕现,薰儿最后一点心气随兽根淫具一道跌落,悄然崩碎。
小医仙眼见薰儿悲痛落寞,心中不忍,好言劝慰道:“不打紧的,他并不知晓是我们,待熬过今晚……”话未说完,眯了眯眼,苍白的俏脸上便呈现出郁愤之色。
薰儿哪里猜不出第二个被摸屁股的就是小医仙?可她又能为这位同病相怜的姐妹做些什么?她后边还在喷着呢……
果不其然,高台上管事又开始以戏谑的调子说道:“大家别看这位姑娘身段纤细,就把她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相提并论,在此之前,她在斗气大陆可算得上一位让正邪两道闻风丧胆的女魔头,便是我们魂族中的强者,陨落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数,本来呢,以她犯下的罪孽,我们是绝不可能放过的,不曾想前些日子她为求自保,居然只身来降,主动献身沦为性奴,往后余生任凭我魂族驱使,族长念她天生丽质,实力不俗,在她身上施加几道禁制后,便答应饶她一命,嘿嘿,识时务者为俊杰,当性奴怎么也比躺棺材里强嘛。”
小医仙被人如此调侃,气得天花乱颤,换作从前,一个连斗王都不是的蝼蚁哪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,可更让她羞愤的,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萧炎,这偏偏基本上就是实情。
管事兴许是看出点什么,二话不说,左右开弓,在小医仙娇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响亮的耳光,待听到一声讨好的娇吟,知道小医仙服软,方才停手。
栅栏后头,众女子瞧着小医仙低眉顺眼,双颊酡红,均是面露讶色,这哪是疼,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,那个清冷入骨的小医仙已经被调教到这种程度了?
就在众人惋惜之际,小医仙忽然猛地一抬头,星眸中尽是欲罢不能的挣扎,她终于也要出丑了……
管事嗤笑着勾住小医仙大腿根部一枚圆环,缓缓从骚屄内拉出一根细小银棒,棒身上每隔一寸,便镶嵌着一颗材质不明的宝珠,大小各异,颜色不尽相同,每拉出一颗宝珠,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琼浆玉液,沿着银棒滴落。
小医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夹,死死啜住最后一颗珠子,细声抽泣道:“不要……不要全弄出来,给我留点脸面吧……”
管事:“都是当上性奴隶的女人了,脸面什么的,早晚也要丢光,照我说呀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说着手上便使劲往外一抽,随最后一颗珠子从下边那张小嘴里吐出,胯下淫水一泄千里,比之一旁的薰儿不遑多让。
管事将银棒递到火光前,高声说道:“大伙儿看仔细了,这淫具上共有六颗珠子,取的是六六无穷之意,分别涂有六种烈性媚药,溶于穴内春水中,而药方正是由这位仙子,哦,应该说魔女所配,而每一颗珠子的大小则是为了契合小穴的形状,可以说是她专为作践自己而设计的淫具呢,这女人呀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”
小医仙的脸面,也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去而丢得一干二净。
萧炎心中不屑,这个女人行事作风倒是有点像从前的小医仙,可这般下作,为取悦魂族居然不惜为自己打造淫具,实在让人可怜不起来。
想是这么想,可萧炎胯下小弟,不由又抬高了些许……
萧潇与母亲被锁在同一个格子中,见薰儿与小医仙相继受辱,怯声道:“娘,女儿不想被爹爹看着搞那地方,当真是羞死人了……”
彩鳞黯然道:“为娘又何尝愿意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,可如今我们身子已被魂帝掌控,说什么都晚了,为娘为你爹爹受这种罪,理所应当,只是苦了你,你还这么年轻……”
萧潇:“魂帝主人说了,只要女儿诚心诚意陪着您当性奴隶,就是替爹爹赎罪,被玩得越惨,功德越高,娘,别难过了,女儿再也不会说这种任性的话儿了。”
彩鳞惊道:“你怎的就听信那个老匹夫的话了?”转念又想,自己这个性奴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性奴女儿?
听了魂帝的话女儿兴许还能好过些,柔声道:“潇儿乖,是为娘想岔了,我们……我们是替爹爹赎罪……”
萧潇嫣然一笑:“最近女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呢。”
两道媚声忽然惊起,母女二人,如愿被搞。
管事那对很不规矩的魔爪,很不规矩地搭在丰满有别,形状相似的大小屁股上,笑道:“这里可以给大伙儿透个底儿,这对仙子之所以锁在一起,皆因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,这位母亲身份可不简单,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,能坐上这个位置的,容貌实力可想而知,可惜眼光差了些,站错了队,选择与我魂族为敌,不过也算聪明,这会儿投靠我们魂族还不算太迟,总算逃过了灭族之灾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这么一个大美人亲自上门想必也没有平安回去的打算,当性奴也在意料之中,让人猜不到的是旁边这个小美人,居然藏在贡品里一路跟来,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,说什么都要跟着母亲一起受罚,我们族长念其孝心,又确实是个不输其母的美人胚子,便亲自出手将她调教成小性奴,成全了她们的母女情分,现在已经是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了。”
看众们一个个不禁感叹,当女儿的孝心一片,难得,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诱人的的身段,更难得!
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,一根丝线穿过滑轮,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,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,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,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,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,丝线拉扯夹子,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,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,不可谓不简单,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,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,笑道:“站了这么一会儿,真有些累了,容我休憩片刻。”说着,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……
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!
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,各有韵味,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,身子猛然下挫,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,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,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,而这枚特制的夹子,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,萧潇没有哭,她已经哭不出来了,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,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,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,整个人被吊离地面,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,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,苦不堪言,彩鳞没有叫,她已经叫不出来了,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,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。
母女二人的惨状,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,也感觉头皮发麻。
潮吹了,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,纵然心中不情愿,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,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,叫你们向魂族投降,淫娃荡妇,咎由自取!
萧炎胯下的帐篷,又鼓起了一点。
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,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,欲言又止,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发情,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。
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,侧过脸来,强颜欢笑:“别担心,为师在呢。”
纳兰嫣然:“老师,这些年里,你为他做了这么多,事到如今,却连个名分也没有,会觉得心有不甘吗?”
云韵:“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,这么多恩恩怨怨,哪能算得明白,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,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?”
纳兰嫣然细声道:“学生不一样,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……嗯?老师你怎么了?”
云韵:“嗯……嗯……那个管事……在摸我了……那手套让人好难受,嫣然,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?”
纳兰嫣然:“学生也被摸了……”
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,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,径自坏笑着说道:“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?”
台下有好事者说道:“看身材,大抵是对姐妹花吧?”
管事摇了摇头。
又有人说:“瞧着年纪相差不远,姑嫂也是可能的。”
管事又摇了摇头。
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:“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?美人相约成奴,当是一时佳话。”折扇一开一合,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。
管事打了个哈欠,笑道:“我就不卖关子了,这是一对师徒,虽不是姐妹,却胜似姐妹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,也难怪猜不着,可年纪如此相近的师徒,在斗气大陆上确实不多见。
管事:“左边这位当老师的,境界不低,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,右边这位当学生的,资质不弱,同时也是该宗门的少宗主,要知道,中州不比别处,光靠脸蛋可坐不稳宗主之位,虽然这对师徒的美貌,就连我们族长都赞不绝口就是了,这位美人儿老师为了宗门安危,与我们魂族约法三章,除了她自己以外,以后门下所有即将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,作为宗门的投名状,这回便亲自带着她的爱徒历练来了,所谓师徒同心,其屄如金啊,这才没几个月,该干的,不该干的,都干了。”
什么叫不该干的?师徒二人想起被那对紫晶翼狮王幼兽趴在身上的情形,各自别过脸去,都觉得没脸看对方。
两根寒光凛冽的金属圆棒深埋于美人师徒骚屄内,末端引线却导向地上一个雕有雷云图案的精致木盒,盒盖紧闭,看不到内里乾坤。
管事悠然道:“这木盒内放置的,乃是雷属性修炼者的至宝天雷珠,待一会儿我打开木盒,珠子见光便会自行激活,以天雷刺激两位大美人的骚屄发情,当然,若是谁更风骚,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顾,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,相反,也可以尽量克制情欲,嫁祸与对方,如何抉择,悉随尊便。”
一番言辞,可谓诛心。
管事小心翼翼打开木盒,瞬间雷声大作,两道肉眼可见的乖戾电光从盒中窜出,势不可挡地杀向两处肉穴关隘,这颗天雷珠被关押已久,早就怒不可遏。
两位美人惨呼之际,云韵的阴户顶着麻木的触感,异乎寻常地一阵蠕动,竟是仅凭着对骚屄肉壁的精准操控,自行吞吐金属长棒,看来那句境界不低,不只是说她的修行境界,能让一位正经女子风骚成这样,足见她对学生的爱护之心。
云韵媚声道:“肏死我这个贱妇吧,啊,啊,啊,我觊觎人家有妇之夫,每天夜里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奸,做梦都想着和那男人欢好,啊,啊,我活该被当众奸弄,噢,咿,咿,唔,唔,我是不是很骚?我还能更骚,给我,把天雷都给我!”
纳兰嫣然泪眼朦胧,别人不知道,她怎么可能听不懂老师口中的男人是谁,以老师对萧炎的情意,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?
老师固然是一心回护她这个学生,但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诉说自己的悲伤?
就连薰儿,彩鳞,小医仙也不禁翛然动容,她们都没想到素来沉稳大方的云韵,内心也有这样至情至性的一面。
纳兰嫣然抿了抿香唇,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时意气就闹着退婚的少女了,她沦为魂族的性奴,一方面是为了萧炎安危,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老师。
纳兰嫣然凝神聚气,骚屄中淫水化作水箭,直接浇灌在天雷珠上,她那句资质不弱的评价,也不只是说修行境界。
云韵叫得再淫荡也只是风骚,纳兰嫣然这招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,奔雷涌动,麻酥快感通过金属长棒萦绕于阴道内,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往外扩散,她失去了知觉,失去了意识,淫语百出,只依靠身子被调教后的本能反应,做着性奴该做的事。
纳兰嫣然:“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,当年明明是我亲手推开了那个男人,啊,啊,如今却恬不知耻地希望他肏我的骚屄,老师,对不起,学生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贱种,像我这种女人,就该每天被拖到暗巷里,供男人们免费泄欲!啊,啊,给我,把你们的精液都给我!”
薰儿,彩鳞,小医仙面面相觑,纳兰嫣然不是一直厌恶萧炎么?这到底闹的哪一出?
师徒两人早已身心皆堕,所修炼的功法,又恰巧被雷属性所克制,兼之这般刻意放纵自己,哪有不泄身的道理,两位朝夕相处的美人儿心有灵犀,齐声淫叫,双双潮吹。
萧炎双眼愈发迷糊,低声暗骂道:“老师下流,学生下贱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再漂亮又怎样,送我都不要!”
雅妃闻言,低声一叹,确实是送你都不要……
紫妍望着萧炎身边的这些娉婷女子,在萧炎眼皮底下一个个被公开玩弄,大概在萧炎心中也只是一个个不知羞耻的性奴吧,不由悲从中来,她自己……也已经是个小淫娃,大淫妇了……
紫妍忽然一阵哆嗦,那枚特制的手套,终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。
管事笑道:“接下来的这位,别看身段娇小,身份却是贵为一族女皇,打小便蛮横惯了,我们魂族也是费了好些功夫,各种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堆,才将她调教到如今这般的屈服顺从,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,她的特殊体质在大陆上可以说是相当罕见,体型可以在初熟少女与丰腴美人之间自由变换,简直是天生的性奴隶,呵呵,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,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,诸位应该懂的。”
台下一阵哄笑,有谁不懂呢?萧炎趴在桌上,醉意袭来,浑浑噩噩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体,胯下躁动不安。
管事:“这位小姐呢,生平最讨厌的便是犬类,最惧怕的便是肛交,所以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枚狗尾肛塞,可以说相当的有诚意了。”
紫妍咬了咬牙,之前她痛骂三位龙王好端端的龙,偏要去当狗,不曾想到头来自己也成了一条母犬……
管事不经意地向前迈进,好巧不巧,一脚踩在紫妍的狗尾上,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阵哀嚎。
管事一拍额头,说道:“噢,看我这记性,忘了告诉大伙,这狗尾肛塞内里可不同寻常,只要被踩踏或拉扯,肛塞便会自行释放储存的斗气和媚药,刺激旱道内的敏感点,让这位美人儿当一头真正的母犬。”
紫妍含泪淫叫:“汪,我是一头小母犬,汪汪,最喜欢挨肏的小母犬,汪汪汪,随时都可以内射的小母犬。”
管事哈哈大笑:“很好,这么听话,今晚就多奖励你一盘狗食吧,你也别藏着掖着了,大方点让大家瞧瞧你妖娆的一面吧。”
紫妍:“遵……遵命,淫荡的小母犬这就变成……发情的大母狗……”
紫光环绕其身,紫妍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条成熟,木瓜巨乳摇摇欲坠,蜜桃圆臀秀色可餐,婀娜体态风姿绰约,熟女风情颠倒众生,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。
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本就性致盎然的看众们更为亢奋,一些个男人尴尬地捂住裆部,显然是已经不慎射出,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到茅房处理,就这么杵在原地盯着,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,不急。
又是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,管事竟是装都懒得装了,直接将狗尾拽在手上,肆意拉扯,笑道:“哟,这材质摸着还蛮舒服的。”
紫妍颤声淫叫:“汪,我是一条大母狗,汪汪,最喜欢吞精的大母狗,汪汪汪,随时都可以轮奸的大母狗。”
管事坏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,留下一个辛辣的掌印,说道:“泄了吧。”
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,奉命当众潮吹……
萧炎暗自嘟囔道:“这样的女人,也只配当狗了!”
雅妃将樱桃小嘴贴在萧炎耳廓边,悄声道:“你想看到姐姐像她们那样脱光衣裳么?”
萧炎脱口而出:“想!”随后又觉得不对,皱了皱眉,迷糊道:“不……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样子……”
雅妃:“莫非你觉得姐姐身材样貌比不上她们?姐姐我好难过哦。”
萧炎: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,姐姐若是不好看,当年在加玛帝国怎么会被那么多男人纠缠不休,特别是那个木战,看我就跟仇人似的……”
雅妃:“那到底想还是不想?姐姐想听真话呢。”
萧炎沉吟片刻,细不可闻地说道:“想……”
雅妃朱唇在萧炎脸颊上轻轻一点,柔声道:“姐姐去去就回,好好在这儿待着,别乱跑。”
萧炎应了声是,便一头栽倒在圆桌上,鼾声大作,坠入梦乡。
雅妃转首望向高台上最后一个掩盖在白帘下的木格,久久不语,门外灯火阑珊,熙熙攘攘,门内烛影摇红,美人寂寥。
一位仆从朝管事打了个眼色,管事会意,朗声笑道:“诸位客官一定好奇这最后一块布帘为何还挂着,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,实在是这最后一位仙子刚赶到此处,为了让大伙儿一饱眼福,匆忙之下都来不及收拾,就这么将长裙和贴身衣物扔地上,让我们把她锁起来。”
言下之意,这位仙子专程赶这么一趟就是为了让你们肏呢,开不开心,意不意外?
白帘落下,肉体横陈,看众们两眼放光,就凭这玲珑浮凸的身段,确实有姗姗来迟的资格,别的不谈,光是那片弹嫩肥美的臀瓣,便值回票价了。
管事:“我就长话短说了,这位少妇仙子呢,是某个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卖师,众所周知,女子当拍卖师,先别管口才如何,若无几分姿色,压根儿就连台也站不上去,这位仙子身为这个行当的个中翘楚,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说,况且瞧这身段,在床上干起来那叫一个销魂啊!”
雅妃多年来在拍卖行中阅人无数,涵养极佳,喜怒不形于色,即便听到管事轻佻调笑,眉宇间依旧风轻云淡,只是俏脸上不知不觉浮起一片红晕,她骚屄里的那枚凶器,已经露出了獠牙……
许是被魂族日复一日地调教,从前半柱香时间才会有反应的身子,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经风雨飘摇了,她侧过臻首,清浅一笑,朝身边这几位刚惨遭凌辱的女子一一点头致意,然后便开始……无可救药地……发情了……
墨绿色的椭圆淫具在粉嫩的阴唇内高速旋转,汹涌澎拜的淫水以螺旋状向外溅射,暗香弥漫,这枚名为【弄潮】的淫具正是专为刺激女子潮吹而制作,魂族中有一位长老曾经扬言,只要插上这东西,就算是立着牌坊的贞妇也要泄到虚脱!
雅妃擅交际,平日里迎来送往,八面玲珑,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,总免不了给人一种风月佳人的印象,谁能想到这样一位看似逢场作戏的艳丽女子,心里至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男人?
她叫了,以男人们最爱听到的那种调子放浪淫叫,为她唯一爱着的那个男人纵声淫叫,为她此生无人可诉的遗憾悲鸣淫叫。
如果叫床是一门技艺,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师。
萧炎在酣睡中隐隐听到美妙的呻吟,离家多日,胯下老二终于按捺不住喷出精囊存货,在梦中,与他欢好的女子,是那位一直被他唤作姐姐的人……
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逐一潮吹,抽到好签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铜钱扔进木桶,在八个白花花的屁股后排起了队列,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骚屄或后庭,抽送不停,内射不止,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蹂躏,一个个代表着轮奸次数的“正”字爬满了她们大腿,不知归属的精液灌满了她们子宫。
淫叫声此起彼伏,红颜们高潮迭起,这是肉体的狂欢,这是性奴的悲歌。
翌日,萧炎从客栈的床上醒来,头疼欲裂,入目是梳妆台前雅妃的倩影,想起昨夜梦中旖旎,脸上便有些不自在,梦里,他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女人,做得……很是舒服……
雅妃笑道:“醒啦?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。”
萧炎:“小医仙说喝多了对我伤势不好,这些日子便没怎么喝,没想到昨晚几杯便上了头。”
雅妃:“幸好你酒品还算不错,没乱说话。”
萧炎: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去准备马车,顺便张罗些早点,姐姐整理好妆容便出来吧。”说着便推门而出。
雅妃略施粉黛,遮掩倦容,塾料刚站起身子,一阵头晕目眩,便又跌坐在长椅上,她缓缓伏在梳妆台上,无声呜咽,潸然泪下,她还没来得及清洗身上的精斑,她的大腿上还写满了“正”字,她的骚屄中还遗留着那几位脚夫的白浊……
随后数日,萧炎与雅妃辗转各地,又做成几笔买卖,赚了好些银子,只是那一桩桩在床榻上谈妥的买卖,黑裙少妇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几回,射了好几次,轮了好几宿。
归家路上,萧炎好不容易终于觅得晋级契机,想着这地方离异空间已经不远,便着雅妃带着货物先行返回,独自一人藏身山上稳固境界。
转眼又是两天,萧炎缓缓睁开双目,嘴角微翘,七星斗皇,虽跟从前比依旧是云泥之别,可好歹也算个好消息不是?
薰儿和彩鳞一定也会高兴吧。
念及家人,萧炎急不可耐朝异空间的方向掠去,所谓小别胜新婚,何况他与两位如花似玉的娇妻,既是小别,亦是新婚?
异空间内,远远便瞧着家中小院人影绰绰,萧炎心里不禁犯起嘀咕,今天也不是过节呀,怎的家里这么热闹,凑近一看,正是他的一众红颜知己与暂代族长一职的古漠,愁眉不展,似在商议什么难题,就连向来不喜热闹的小医仙也在。
古漠见着萧炎,连忙道:“姑爷,你可算回来了,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夺,还是你来拿个主意吧。”
萧炎闻言一惊:“莫非是魂族来袭?”
众女神色古怪,何止是魂族来袭,她们这些日子每晚都被夜袭呢!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宣之于口。
古漠重重一叹:“这倒不是,只不过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爷开口……”
薰儿:“还是我来说吧,萧炎哥哥,前几天雅妃姐姐回来,说发现离异空间不远的山里有一口温泉,滋养肌肤最合适不过,薰儿想着我们几个姐妹许久未聚,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,本是其乐融融,不成想这天说变就变,顷刻间便下起来了瓢泼大雨,我们走得匆忙,不慎遗落了一些女子衣物,让外出采集的族人捡了回来交给漠叔。”
萧炎皱眉道:“既然都捡回来了,那就没什么事了吧?”
古漠:“姑爷有所不知,小姐前几天才刚修订过规矩,凡是外出者不得随意丢弃物件,以免被魂族发现踪迹,违者按叛徒论处,本来此事遮掩过去也就罢了,偏偏那几个族人口无遮拦,将此事传了出去,如今已是闹得沸沸扬扬。”
萧炎:“让他们说去,我萧炎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处处看人脸色了?”薰儿邀请众人相聚,多半是为了消除彩鳞与云韵之间的隔阂,他又怎么忍心出言责备?
古漠:“姑爷,若是放在从前,我们当然可以说一不二,可如今身处逆境,族人们难免怨声载道,人心浮动,所谓众口铄金,这时候更需要压下流言蜚语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,姑爷,老夫肩上的这副重担,终究是要交到你和小姐手上的,处理族中事务可不能意气用事。”
萧炎听得头大如斗,他组建炎盟时便是个甩手掌柜,专注于修行,压根儿就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门道,挠着头说道:“那漠老的意思是……?”
古漠:“既然犯戒,便要受罚,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,更须以身作则,施以重刑,方能服众。”
萧炎:“慢着,这还得用重刑?那是要怎样?”
古漠:“姑爷有所不知,我族本就有专用于惩罚女子的刑服与刑具,这次下边的人联名上书,便是要恢复古制,以这种重刑处罚她们几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子,以小姐等人修为境界,倒不会落下什么伤病,就是……就是场面会有点难堪……”
萧炎眼珠一转,说道:“如此便依漠老所言,用刑便是。”
古漠俯首作揖:“老夫谢过姑爷深明大义。”
萧炎:“只是我们长途跋涉至此,为逃避魂族追截,只带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,至于这刑具与刑服什么的,自然是遗落在古族旧址,这样吧,就让她们公开向族人道个歉,刑罚什么的暂且记着,以后再说。”
难怪答应得这么爽利,原来打的是这主意。
古漠:“这个……不瞒姑爷说,老夫当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,纳戒里随时都带着刑具,这点很多族人都是知晓的……”
萧炎脸色转瞬变得极为难看,纳戒空间这么宝贵,你拿来装刑具?可这说出来的话又不能收回去,有苦难言。
薰儿牵住萧炎右手,柔声道:“萧炎哥哥,薰儿知道你难受,可漠叔所说不无道理,这次也确实是我们疏忽,如果能解开族人心结,薰儿愿意受罚。”
萧炎眼角扫过一众女子,问道:“你们也愿意受罚?”
彩鳞等人相继默默点头,算是应下。
萧炎:“既然你们都没意见,好……好吧,可萧潇这孩子总不能一起受罚吧?”
萧潇嘟起小嘴:“爹爹,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,女儿如今长大了,要陪着娘亲和薰儿姐姐一起受罚。”
萧炎心中感叹,是啊,女儿前些日子来了天葵,确实是长大了,脸蛋越发俊俏,身段越发标致,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……
周围不知不觉间起了浓雾,如仙气萦绕,仅能依稀辨认出小镇房屋轮廓,萧炎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,飘向远方,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,或许,他真的累了吧……
古漠朝一众女子做了个隐晦的手势,便搀扶着萧炎向雾里走去,那里的族人在等着他,只不过,是魂族的族人……
阴霾的天空洒下连绵细雨,点缀在小道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上,八位美人儿联袂登场,倾尽天下绝色,她们宛若一个个从梦中走出的仙子,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,献出最优美的胴体,呈现最色气的风姿,对自己施以最淫秽的性刑,给男人带去最真实的抚慰。
她们已尽数服下小医仙最新配制的媚药,下体两腿之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,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着甘露,如同科场上的书生渴望着高中,如同灾区里的饥民渴望着米粮,如同青楼上的娼妓渴望着临幸,她们别无所求,只求一棒。
姑娘们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气刑服,骑上了最淫虐的木马刑具,她们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尊严了,她们是魂族的性奴隶,身心皆堕,仅此而已。
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,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丝轻纱,仙气袅袅,裁剪却是最下贱的露乳短裙,色气满满,镂空蕾丝紧紧收拢住腰身曲线,分别悬挂绣有“薰”“仙”“鳞”“潇”“韵”“嫣”“妍”“妃”字眼的药囊,一为催情,二为镇痛,小腹以上部位一览无遗,一对对各具风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轻摇,坦坦荡荡,落落大方,短裙飘逸,蕾丝花饰层层叠叠,错落有致,裙撑极高之余,裙摆却是极短,几乎扬至水平角度,让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显捉襟见肘,即便是寻常站立行走,也丝毫无法遮掩下体的要害部位,何况美人们如今的姿势体位,远远谈不上寻常二字,裙底下别说内衬,就连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亵裤也不见踪影。
上边露得明白,下边露得精光,三点俱在眼前,羞意染遍娇躯,这般节省布料的短裙简直是为了方便男人们奸入凌辱而存在,就连脱下的步骤都省去了,说是刑服是最恰当不过了。
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,色调却是契合着众女各自的气质,让人目不暇接。
在古漠身侧神志不清的萧炎,当然不会去思考刑服色调为什么不一样这种问题,他只觉得好看,他的妻子,他的女儿,他的红颜知己,都好看得教人窒息,无怪乎连漠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,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,至于穿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,无所谓了,女人穿得好看,有什么错?
让大伙儿看看他身边的女人有多漂亮,有什么错?
当那抹天青色从浓雾中转出,伴着漫天细雨闯入眼帘,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叹,淫如萧薰儿,人间真绝色。
她的完美是不讲道理的,那是从容貌,身段,气质,学识,性格,天赋,出身,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,唯一可算得上遗憾的,把初夜献给了萧炎这小子,只不过世事难料,祸福相依,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错了夫婿,又哪至于堕入淫道,沦为性奴,让天下男人享尽艳福?
一个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惨的下场,会是怎样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?
萧薰儿交出了一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答卷,古往今来,木马与美人,总是最相配的一对,沉重的铜球扣在三寸金莲上,将修长大腿拉得笔直,同时也将跨坐在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进欲望的浊流中,两根肉棒形状的特制木棍前后夹攻,自下而上分别捅入萧薰儿的骚屄与屁眼,随木马行进而轮番锤打两处肉穴,前路漫漫,抽插不止,淫穴中一片泥泞,春潮淅淅沥沥地从马背流泻至脚踝,把两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铜球洗刷得焕然一新。
古族大小姐一对藕臂反绑在后腰,腕口勒出数圈青紫淤痕,明知不可能挣脱绳索的束缚却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,皆因与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比起来,这点疼痛可以说微不足道,山间小道,崎岖不平,木马行走其中难免颠簸晃荡,胯下的两根木棒本来就已经被魂族调整至足够突入双穴深处,当棒首顶至极限,即便是最细微的起伏对萧薰儿而言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,如同在刀尖上起舞,在炭火上漫步,不过能让一位斗圣也无法忍受,调教师们的手段当然不止于此,两根细不可见的金属丝线死死缠住乳环,另一头则系在马头上,只要萧薰儿的骑姿稍有不正,两颗奶子便要饱受那撕扯之苦,锥心之痛,可坐在马背的那两根木棒上,能在发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难上加难,又哪有心思去兼顾姿势是否端正?
她厌恶自己,厌恶被魂族这样调教却依然能当众高潮的自己。
薰儿性奴,走了一路,苦了一路,叫了一路,湿了一路。
即便穿着这般色气的裙装,骑着这般下流的淫具,她仍旧是这般完美,这般的教人一见倾心。
白裙裹素,银发如雪,小医仙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寒面容,也终于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,她在发情,以一种完全放纵自己的姿态,随波逐流地,不加掩饰地发情,让魂族以各种残虐手段反复调教的同时被迫修行【淫魂录】,由【厄难毒体】所催生的淫气侵蚀全身经脉,让她的敏感度以数倍增长,甚至都不需要身体接触,光是落在奶子与私处上的玩味目光,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,只是没想到天天被人当马一样骑的荡妇仙子,居然也有机会骑上马,虽然是女人们最不愿意骑上的木马。
同为骑乘,小医仙的姿势却与薰儿大相庭径,身后木架垂下四条绳索,分别套在腕口与膝盖内侧,将她整个娇躯以中门大开的羞人姿势悬挂在马背上,别说这故意暴露下体的白裙,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难免春光乍泄,仿佛一位徘徊于午夜暗巷,为招揽嫖客而公然作践自己的勾栏娼妓,一枚布满鬓毛的滑轮流连于三角花园外,被机括带动着高速回旋,恰到好处地划入阴户,扫过阴唇,撩拨阴蒂,犹如农户那架在河边的水车,从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拨拨淫汁,抛往前方,滑轮外侧上的鬓毛采自数种性欲旺盛的高阶魔兽,分别再辅以不同功效的媚药浸泡,最后根据女子小穴形状而排列在滑轮上,故而调教师中有一女一轮的说法,像魂族为小医仙打造的这枚滑轮,五彩斑斓,粗中带细,软硬相宜,每一根鬓毛上都洋溢着浓郁的野性交配气息,算是有钱也买不着的极品,毕竟寻常势力哪会为了玩女人而去寻觅围猎处于交配期的高阶魔兽?
小医仙的体质早被有意调教至异常敏感,私处又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,被这么一枚滑轮肆虐其中,无异于被十几根肉棒连续抽插,在凌辱中高潮,在高潮中沉沦,在沉沦中认命,从不喜欢挨肏,到不得不挨肏,最后离不开挨肏,女人若是不挨肏,要这骚屄何用?
仙子若是不堕落,岂不辜负年华?
淫穴受罪,屁眼又哪敢闲着,另一根插满细短绒毛的淫棒冲天而起,直抵后庭旱道深处,以不规则的频率来回旋转,绒毛轻柔地抚过肠壁,媚药渗透菊穴,缱绻绕在心头,每一次颠簸都是欲仙欲死的云端体验,一双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风细雨中上下翻飞,倒是没多受折腾,只是身前那几根不时撩拨乳肉的细长羽毛着实让她又爱又恨。
小医仙的骚屄在痒,后庭在痒,奶子在痒,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药,又被坏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,她只想要肉棒,只想被男人强奸,轮奸,惨奸。
天边染过一片红霞,雾里闯出两抹红装,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还略带几分桀骜不驯,谁让她叫彩鳞呢,她那张精致不失乖巧的脸蛋还略带几分羞意绵绵,谁让她是萧潇呢。
母女性奴,同乘一骑,以同样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被悬挂在马背两侧,四目相对,双臂反绞铐在后腰,小腿往后屈起,与白皙大腿绑在了一起,膝关节下毫无悬念地吊了铜球,大小屁股相映成趣,大小奶子各领风骚。
两根粗棒分别从马背两侧递出,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骚屄中,与木马中的机括相连,一端受力,触动机关簧片,另一端粗棒便会势大力沉地撞入淫穴,木马游走于山间小道,迂回曲折,哪有什么平稳可言,母女俩四肢被缚,只能无奈地任由对方奸入自己,或是自己奸入对方,相亲相爱,相奸为奴。
彩鳞眼中噙满泪水,方才经过一处凹凸不平的坡道,木马朝对面倾斜,几下颠簸,萧潇惨被插得双眼翻白,嘴角流涎,私处泄洪如潮,女儿在这个年纪承受了太多不应背负的沉重,却无半分怨言,乖巧得教人心疼,她从前总是盼着女儿长大,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成熟,可她这个当母亲的,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母亲,除了心疼只能心疼,除了心碎还是心碎。
萧潇在高潮中回过神来,望着娘亲关切的眼神,艰难地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,小女孩的世界并没有那么复杂,她喜欢母亲,喜欢薰儿,也喜欢那几位与父亲亲近的姐姐们,她不曾后悔逃走后又回来,娘亲和几位姐姐都为爹爹当上性奴隶了,她这个女儿当然也不会惜身,况且她心底也藏着不曾与娘亲诉说的秘密,那晚她与爹爹乱伦,做得……很舒服……很愉悦,她开始明白事事要强的娘亲为什么在爹爹怀中会那样的……温顺,情窦初开的萧潇逐渐对萧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她想……怀上爹爹的孩子……
一阵娇呼扬起,木马反过来向另一侧倾斜,萧潇眯了眯眼,愧疚地紧夹着粗棒,奸入母亲。
两条被魂族饲养的淫蛇魔兽分别盘住大小美人的腰身,缠上两对大小奶子,不停挤压乳肉,挑逗乳头,灵巧的蛇尾更是径自撑开臀缝,钻入屁眼,没入那曲径通幽的旱道中兴风作浪,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许游曳的轮廓,前院巨棒破门,后屋一片狼藉,穹顶淫蛇戏珠,色情装扮配上色情身段,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势,母女性奴,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绎到极致。
忽然一根肉棒横在彩鳞与萧潇面前,母女二人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同时吐出香舌,熟练地开始口交侍奉,红裙似火,佳人已堕。
碧翠如玉,静静流淌在烟雨中,师徒性奴,凄然俯趴在马背上。
学生头朝马尾,老师面向马头,纳兰嫣然与云韵两臀相抵,两人四肢皆被牢牢锁在木马两侧,酥胸系有乳夹,腕口脚踝当然也少不了铜球,而且一挂就是四枚,她们都不自觉地拱起腰肢,高高抬起了屁股,之所以抬起屁股,皆因那枚在胯下的“丫”字形淫棒,异军突起不说,表面粗粝不平,往上的两端竟是做成圆锥形,深入一分便难受一分,都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捣弄出这种设计,话说回来,魂族里似乎就没几个不缺德的……
相同重量的铜球,她们较之薰儿彩鳞还要多出两枚,这腰身岂有不受累的道理,只要稍有懈怠,骚屄往下一挫,淫棒另一端便会随之往上抬起,所谓好事成双,荡妇齐鸣,魂族把这对师徒锁在一起,明摆着就是要看她们的笑话。
可饶是如此,她们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,一来受限于锁在木马上的四肢,二来她们互相亲吻的屁眼中,还插着两根【双头龙】!
若是游街示众途中掉落一回,便要添上一根作为惩罚,她们之前已经双双发情失误过一次,所以才会夹着两根淫具,如果再来一回,她们都不晓得后庭会不会就此撕裂。
碧色短裙随风舞动,马尾长辫甩动不休,纳兰嫣然在媚药的刺激下,淫穴与菊蕾交替高潮,可她仍是牙关紧咬,死死维持住这个羞人的姿势,这似乎成了少女最后的倔强,尽管这种倔强落在魂族众人眼中,多少有些可笑,都穿成这样子了,还当自己是纳兰家的大小姐么?
纳兰嫣然忽然觉得老师的呻吟有些奇怪,细细品味,居然是首曲子。
纳兰嫣然:“老师,你……你……啊,啊,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呀。”
云韵:“啊,啊,叫《从别后》,那时候在魔兽山脉中养伤,啊,啊,啊,闲着无聊,他教给为师的。”
纳兰嫣然委屈道:“老师,我们都骑上木马了,啊,啊,你还有心思哼曲子……”
云韵:“苦中作乐,未尝不可,况且……我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人,啊,啊,骑在木马上供人玩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”
纳兰嫣然哑口无言,已经沦为性奴的她们,每天都要跟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交媾取乐,确实谈不上什么妇道。
云韵笑道:“你若是想学,回头为师教你,说起来,好就没教过你淫技以外的东西了。”
纳兰嫣然:“好……好的,老师,啊,啊,嫣然累了……”
云韵:“那咱们一起压下去吧,注意别让棒子掉出来。”
众目睽睽下,两个吹弹可破的圆实屁股紧紧贴在一块,两个形状如出一辙的骚屄缓缓往下吞咽巨棒,两个寂寞的灵魂一起纵情淫叫。
伏在马后的纳兰嫣然看不见老师的俏脸,看不见老师的翠色短裙上沾染的湿气已经蔓延到缠腰布料,自然也看不见老师眼角氤氲的泪花。
紫色象征着高贵,可没人觉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上这身紫裙有什么不对,她可是太虚古龙一族的女皇,尽管这个族群已是名存实亡的可悲境地。
虽说身居上位,可此刻的紫妍瞧着却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,反倒显出几分不可言说的……可爱,对,就是可爱!
女皇陛下一双玉腿被掰成一字,紫发垂落,裙摆下翻,竟是整个人被可怜兮兮地倒挂在马背的木架上,一枚尺寸异常硕大的硬直肉茎,毫无人性地凿入洞口朝天的骚屄,只是肉茎半径实在过于粗壮,只是勉强插入了小半截龟头,可就算是这小半截龟头,也足够触目惊心了,细看之,肉茎上青筋拔起,倒像是从什么魔兽上割下再通过某种工序精炼过一般,作为斗气大陆上公认体魄最为强悍的斗圣强者,紫妍身上当然也悬挂着两枚铜球,只是与其他女子不一样,她的铜球居然是直接绑在圈禁肉球的金属乳铐上,将一对燕乳拉扯至极限,木马前行,颠簸不定,两枚铜球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不绝于耳,少女峨嵋高蹙,小嘴紧抿,那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委屈神色,看着可爱,煞是可爱,最是可爱。
紫妍当然想哭,却不仅仅因为痛疼,更是因为肉茎上残留的熟悉气息,让她明白这根被魂族炼制的性器,正是来自于她的父皇烛坤,剥皮抽筋还不够,就连阳具也被制成折辱闺女的淫具,让紫妍如何不伤心?
从某种意义上说,她也和萧潇一样堕落为与父亲乱伦的性奴了,可烛坤死的时候还是古龙形态啊,这怎么塞得进去!
这个身子塞不进去,可紫妍还有另一个身子呀,只是这么一来就是另一种难受了。
在【控魂决】不可违逆的命令下,紫光闪烁,萦绕其身,之前还略带童稚的少女顷刻间便成长为身段丰满的妖艳女子,巨乳挺拔,肥腚挺翘,一身紫裙寸寸断裂,化为一地布屑,这个被魂帝戏称为天下最耐肏的女人,终于展现出她傲人的一面,有几分女皇的威严了。
父亲的肉茎趁机顺势而下,侵犯女儿小穴,在女儿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,父女乱伦交合,穴中水乳交融,死去的烛坤与堕落的紫妍共同谱写了虚空古龙一族的又一桩丑闻。
紫妍悲怆淫叫,却不仅仅因为乱伦,更是因为她的奶子上还套着金属乳铐啊,本来以她之前那对奶子的尺寸,就已经勒得无比紧实,这下燕乳膨胀了不止一倍,可乳铐还是那个乳铐啊,紫妍体魄强度确实冠绝大陆,可奶子……跟体魄没关系啊!
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魂族族人可不管这些,纷纷嬉闹着上前拉扯铜球,紫妍胸前那对肉球本来就被勒出一圈红痕,哪经得起男人们这样无下限的玩弄,连声求饶道:“不……求求你们停下来吧,奶子疼死了,要……要被玩坏了……”
从小淫娃变成了大淫妇,可爱的紫妍还是那么可